1.这是我的丈夫

是想向并没有给他多少好脸sE的海因里证明什么,或者——他有什么特殊的理由,让他一定要待在这间特定的办公室里。”

    艾莉希亚放在膝盖上的手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握紧,也没有松开。她看着前排驾驶座的隔板,给出了一个最符合亚瑟年龄和身份的解释。

    “也许他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她说,“理想主义者都是这样。”

    艾拉里克看着她。车厢里安静了几秒,只有引擎极其轻微的震动声。

    “和你一样。”他说。

    这句话过于危险。艾莉希亚听不出他的意思——是单纯的一句话,但这句话本身已经足够让人困惑到底是一句赞美还是贬低——还是在暗示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关于她和亚瑟的过去,关于那些她以为埋葬得足够深的事。

    她合上了手边的公文包,发出"咔哒"一声清晰的轻响。

    “你这么看我?”她转过头,视线越过两人之间那昂贵的真皮扶手,平视着埃拉里克。

    艾拉里克沉默了几秒。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那种目光艾莉希亚很熟悉——在宴会上、在媒T前、在所有需要维持“凡·德雷克夫妇”这个称呼的场合,他都是这样看她的——克制、疏离,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欣赏,仿佛在欣赏一件JiNg美的艺术品。

    “至少在这个城市,”他最终开口,“愿意为了那些条款真正动脑子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停顿了一下。“这让你显得格外珍贵,艾莉希亚。”

    这是一句恭维。艾莉希亚听得出来。符合艾拉里克一贯的风格——他很少直接夸赞她,更多的时候是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将赞美包裹在客观陈述里。这让他的话听起来不那么亲密,也不那么疏远,恰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