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不过嘛,我觉得万物复苏春日才是伟大作品创作的完美时机。 高二的春天,我听着窗外合欢树叶沙沙作响,灵感大爆发创作了3年后让我在美国一Pa0而红的《春绿南岸》的雏形——《春晴》,其实那时候这个歌的基调还是欢快的,但是在后来都怪贺暮雩这家伙,我为了纪念他把这首歌改成了伤情的了。 我在一个午后的T育课偷懒躲到了教育楼背后的槐树林下悄悄演奏我花了两个星期打磨出来的《春晴》,同样偷懒来后林看书的贺暮雩,他拿了一本芥川龙之介的《罗生门》出现在我背后的时候,说实话我是手足无措的,我以为是老师,捂住尖叫,定睛一看原来他其实是那个便利店的好心哥哥,他帮我把被吓到地上的口袋键盘捡起来,我和他对于彼此的遇见好像都有点奇怪,但是我还是很开心,可以再次遇见这个懂我的好人。 已经过去好多年了,我还是记得那天的风很轻,吹不动书页,但是把我的心吹得人仰马翻。 他把我拿来弹奏的口袋键盘捡起来,用手拂掉灰尘,然后用眼镜布把钢片上的指纹搽掉,我永远记得文静又不急的他和我说:“既然是梦想就要坚持好吗?” 16、17岁的我们好像炙热,好像有很多勇气,我们相信只要年轻就有一切成本,我们是两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 我们成为了朋友,因为那时候他的成绩,好像成为了我们的保护伞,我们每天都一起走,老师还以为是我们在一起讨论题目共同进步。 我们谈天说地,他不像后来的忧愁也不像是林斯明的冷淡避讳,他总是笑着支持我的梦想,为我写词,我们喜欢课后去学校后街巷子里的炸J店,窝在最里边的长沙发上,面前是矮矮的茶几,每次写字的时候,都要微微弓着身T,我觉得这样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