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伺候兄弟的父亲(下)
着粉,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噙着餍足的笑。 老管家低头不敢多看,却瞥见少爷垂落的手腕——那上面除了淤青,还有深深浅浅的牙印。 翌日朝会,白梦卿破天荒告了假。燕府的拜帖却送到了白父书房,落款处“燕崇山“三字力透纸背。 2 白父冷笑,将帖子按在白梦卿昨夜躺过的锦被上——那里还残留着暧昧的痕迹。 “看来燕伯父想我了?”白梦卿支着下巴斜倚在榻上,中衣领口滑至肩头,露出满身欢爱痕迹。他故意用足尖去勾父亲腰间玉带,“父亲若是不放心,不如同去?” 白父掐住他脚踝,拇指摩挲着镣铐留下的红痕:“今晚别想下榻。” 暮色再临时,白梦卿却出现在了燕府后院。 他披着燕啸云旧时的墨色大氅,内里只穿了素纱中衣,走动时衣摆翻飞,露出大腿内侧未消的鞭痕。 燕父在梅树下转身时,正撞见他弯腰拾落花的姿态——后腰处赫然五个青紫指印。 “伯父。”白梦卿将沾血的梅花递到他唇边,“您说啸云会怪我吗?” 燕父突然将他按在树干上。 粗糙的树皮磨着后背鞭伤,白梦卿疼得吸气,双腿却主动缠上对方腰身。当燕父的吻落在他颈侧淤青时,他仰头望见一弯新月,像父亲昨夜捆他手腕的红绸。 梅枝在风中轻颤,落了两人满身红痕。 2 初春,乍暖还寒。 白梦卿这场病来得又急又凶。 锦被滑落至腰际,露出大片雪色肌肤——如今却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他侧卧在拔步床上,鸦羽般的长发散乱铺开,有几绺黏在汗湿的颈间,衬得那截脖颈愈发纤细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白父推门进来时,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