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伺候兄弟的父亲(下)
来,周围还环着淡粉齿痕——那是三日前燕父发狠时留下的。 “看来是为父不够卖力。”白父冷笑,单手就将他翻了个面。 白梦卿趴在锦被间,寝衣堆在腰际,露出后背新褪痂的鞭伤,像红蝶停满玉山,臀瓣在绸裤包裹下显出饱满的弧度,随着急促呼吸微微发颤。 2 粗糙的掌心突然贴上那处柔软,隔着衣料重重揉捏。 白梦卿惊喘着想逃,却被掐着腰拖回来,绸裤“刺啦“一声裂开缝隙。 “父亲,我还在发烧。”他带着哭腔扭头,黑发黏在潮红脸颊边,病容反倒添了分凌虐美。 白父俯身咬住他后颈,犬齿陷进腺体:“正好用汗发一发。” 炽热吐息烫得少年浑身战栗,病中敏感的躯体根本经不起撩拨,前端竟颤巍巍抬起头,将绸裤顶出小块深色水痕。 “贱不贱?”白父嗤笑,指节顺着他脊柱沟往下滑,在尾椎处打转,“烧成这样还能发情?”突然并拢两指,狠狠捅进他腿间湿热的入口。 “啊!”白梦卿十指揪紧床单,脚背绷得笔直。高热的内壁比平日更烫,绞着入侵的手指发出黏腻水声。 他羞耻地埋进枕头,却听见布料撕裂声——白父直接扯烂了绸裤。 月光透过纱窗,照在两瓣红肿的臀rou上。前夜留下的指印还没消,此刻又叠上新痕,像雪地里落了层层红梅。 白父突然扬手,“啪”地一声脆响,臀rou立刻浮起绯色掌印。 2 白梦卿呜咽着蜷缩,却被掐着胯骨按在原地,第二下更重,臀尖rou眼可见地肿起来,腿根不受控地痉挛,挤出几滴透明腺液。 “啸云!”他无意识哭喊,换来更凶狠的巴掌。臀rou被抽得发亮,像熟透的蜜桃裂了缝,露出里头颤巍巍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