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伺候兄弟的父亲(下)
锦被上,像落了一场温热的雪。 天光微亮时,高热竟退了。 白梦卿昏睡在汗湿的床褥间,唇瓣被咬得血迹斑斑,腿根糊满干涸的浊液。 白父抚过他凹陷的腰窝,发现那处皮肤凉了下来,唯有臀瓣上的掌印还泛着艳色。 2 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白父用大氅裹住儿子,却在系带时发现他锁骨处还留着燕父的吻痕。 指尖无意识加重力道,昏睡中的白梦卿轻轻抽气,睫毛上泪珠将落未落。 “啸云。”他又在梦中呓语,这次却带着笑。 白父眸色一暗,突然扯开刚系好的衣带。晨光中,新烙的牙印覆在旧吻痕上,像野兽圈领地的标记。 暮春的雨缠绵了整夜。 白梦卿倚在窗边看檐角滴落的水珠,素白中衣松垮地挂在肩上,露出大片后颈肌肤——那里还留着今晨白父咬出的齿痕,在瓷白皮肤上泛着暧昧的暗红。 他的病拖了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里,高热与情欲交替侵蚀神智。最混沌时,他甚至分不清压在身上的是父亲还是燕啸云,只记得被一次次钉在床榻间,汗水浸透锦被,哭喊哑了嗓子。 “咳!” 喉间突然涌上腥甜,白梦卿掩唇轻咳,指缝间漏出几丝猩红。 2 病后他瘦得惊人,腕骨凸起如刀锋,腰肢窄得仿佛一折就断,偏是这样支离破碎的模样,反倒激起白父更暴虐的欲望。 “又不好好穿衣服。” 沉冷嗓音自背后响起,白梦卿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被一具炽热身躯压在了窗棂上。 檀木香气混着雨后青草味笼罩下来,粗糙掌心顺着衣摆探入,精准掐住他腰窝。 “父亲。”他仰头喘息,后脑勺抵在对方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