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伺候兄弟的父亲(下)
挂在父亲臂弯里,后颈被咬得渗血,腿根不受控地抽搐。 白父就着这个姿势射在里面时,guntang液体灌得他小腹微微鼓起,像怀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雨停了。 白梦卿瘫在美人榻上任由父亲清理,绸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膝弯,腿间一片狼藉。 白父用浸了药酒的棉帕擦拭他大腿内侧的戒尺痕,每碰一下他就细细地抖,像被玩坏的偶人。 白父突然将两根手指捅进他尚未闭合的xue口。白梦卿闷哼一声,刚发泄过的身体异常敏感,轻易就被搅出更多水声。 次日清晨,白梦卿在妆台前束发。 3 镜中人一袭月白官服,腰间玉带束出劲瘦腰线,除了脸色过于苍白,几乎看不出连月承欢的痕迹。直到他抬手整理衣领,才露出腕间淡淡的勒痕——昨夜白父用官绦将他绑在床头,玩到四更天才罢休。 “少爷。”老仆在门外轻声提醒,“燕大人府上来人送药。” 白梦卿指尖一顿。 自从那日在燕府病发,燕父便日日遣人送补药来。最讽刺的是,这些汤药多半在他被白父按在榻上时打翻,将锦被染成深色。 他故意将官服领口扯松些,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咬痕:“请进来。” 来的是燕府老管家。老人抬头时明显僵住——白梦卿颈侧赫然印着五指形状的淤青,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亲吻过。 更刺目的是他整理袖口时,腕内侧露出一排细小的针眼,那是白父情动时用狼毫笔戳出的痕迹。 “燕伯父费心了。”白梦卿接过药盅,指尖在老人掌心轻轻一挠。这个动作让他宽袖滑落,露出手肘内侧的鞭痕——刑部特制的九尾鞭,专用来教训不听话的罪臣。 老管家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