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影中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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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身离去,背影沉稳,像是将一个沉重的、关乎未来的选择,彻底交到了希敏手上。 夜深了,日本本岛的宅邸静得像一座被时光封存的记忆馆。 常磐照独自坐在书房里,指尖停在一份关於殖民地军备扩张的报告边缘,眼神却早已失焦,不再落在那些冰冷的文字上。她察觉到了——希敏看她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最初的憎恨,也不是後来的警戒与困惑。那是一种……她无b熟悉,却又恐惧触碰的情感。 她回想起在殖民地别墅的那个夜晚,当她为那个伤痕累累的nV孩清洗身T时,她感受到了对方无法抑制的颤抖;在那间没有窗的套房里,她看见了她绝对的沉默;而在她说出那句「你是自由韩国的希望」时,她清晰地看见了她决堤的眼泪。 3 那不是屈服,也不是感激。那是一种在极端的孤独与绝望中,所能抓住的唯一浮木——一种深可见骨的依恋。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击中了常磐照。 她给了希敏自由,给了她选择的权利。但希敏没有离开。她留下来,不是因为东京的繁华,也不是因为大学的知识,而是因为,在这片茫茫人世间,她,常磐照,已经成为了她唯一的依靠。 她无法承受这种情感的重量。这b整个帝国的重担,更让她喘不过气。 她是帝国元帅,是制度的化身,是永不犯错的战争机器。她不能示弱,不能动情,绝不能让任何人,尤其是希敏,看见她内心那道早已存在的裂缝。 所以,她选择了退却。用最伤人的方式。 隔天清晨,当希敏在餐桌旁坐下时,面对的是那张早已熟悉的、冰冷如霜的元帅面孔。 「你在帝国大学的课程,我已经全部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