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她太年轻,朕不放心。”
“陛下,臣初领兵时,也很年轻。”
萧恂“嗯”了一声,似乎是在考虑。
敖津便又道:“再者陛下领兵征战一方时,也正直少年,却运筹帷幄,大胜而归。”
“仲澜能与你相比?”萧恂淡淡反问。
“假以时日,她可接替臣的位置,但较之陛下…略输一筹。”敖津此话一出,耳根便悄悄红了。
萧恂轻笑一声。
敖津低着头不敢看她。
“卫骁是一莽夫,旁人缉拿朕不放心,冬围将至,朕要你亲自跑一趟,带着仲澜过去吧,你将卫骁押送回来,至于仲澜,”萧恂话一顿,复而又道,“镇守南境。”
“臣领旨,臣替仲澜谢过陛下。”
“带上这个,即刻去吧,万事小心。”萧恂招手,让冉秀呈上一个锦盒。
敖津接过打开,里面是一道特赦令牌。
“臣告退。”敖津握紧那道令牌,收敛了眼中神色,拱手说完后一步步退下。
房内再次寂静下来。
萧恂歇了一会儿,便要起身去批折子,上官攸也劝不住,只能为她更衣,又命人将御书房烧得暖些。
太医院使已经离开,书房内,萧恂批着折子,上官攸在一旁伺候笔墨,而闻伶…
闻伶靠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话本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纯纯是呆在这里蹭暖气。
“你母亲上奏,言朕之手足皆受封苦寒之地,让朕善待手足,对治理封地有功者予以褒奖。”萧恂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了